话说这麻姑一行刘家村,这王素英在刘家村下了“血咒”,麻姑眼看事态严重,便自去茅山求见师傅。
刘英早上起来,见不着麻姑,也是一脸的愕然,这人去的突然,也没留下任何口信。便叫醒了刘大宝夫妇二人。
“应该又出啥事,麻姑不见了,因该是昨夜离去,被褥都是凉的...”刘英对夫妇二人说道。
“这大清早的能出啥事啊?也没留个口信,哎,这道家人也是靠不住。”刘大宝摇摇头。
突然院子外面一行人在慌忙奔跑。
刘英出了院子拦住一人问道“兄弟,这大早上的这是要去哪里?干嘛如此慌张?我怎没见过你?”
“我是刘家村人,刘家村昨夜很多口人惨被灭门,横尸遍野啊,不知是何怪物所为,大家快逃命去吧,”那人说完一行人继续向前跑去。
刘英看着远去的一行人狼狈至极。
“不好,估计是那王素英昨晚又在刘家村祸害乡亲。”刘英说道。
“那咋办呢?这麻姑又不在村里,这可如何是好?”刘大宝也急得团团转。
这刘家村一夜枉死数人,又多了几十个无故的冤魂,这地府也是乱了套。
且看……
这阴府上,阎君大怒:“黑白无常,这地府何时多了些冤魂,可是尔等索来?是何故?”
“启禀阎君,这可不是我等所为,你自问这些冤魂便好……”黑白无常二位使者,随之提来一亡魂。
“殿下所跪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小人刘家村XX人氏,昨夜正在熟睡,不知何故来到这阴府啊”那亡魂道。
“启禀阎君,此人命不该绝,阳寿未尽,也不是生老病死,像是被人摘去头颅”生死判官在一旁说道。
“是何人如此凶残,一夜之间竟几十条无故枉死的冤魂入我地府,这人间是何异象?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我命你今夜前去刘家村查探清楚,即刻回来复命,你等可听明白了?”
“遵命……”四位神君跪拜在阎君面前。
麻姑此时已来到昔日修行的仙山。
可进到洞内,洞内却空无一人,昔日修行的洞内如此萧条和破败,洞壁上结满了蛛网,这洞内好似很久没有人打扫一般。
麻姑四处寻找一番却未见师傅,四处空无一人。
莫非师傅已经圆寂?得道升仙?
于是麻姑使出“千里传音”喊着师傅。
“是何人如此喧哗?”一个声音从洞内不知何处传来。
“师傅,是我,我是你徒儿啊,你不认得徒儿啦?”麻姑赶紧跪拜。
“我茅山道家几十代传人,你是哪一代?报上字号来”
“小女第X代传人,师承茅山老祖,字XX”
“你这孽徒,还敢上我茅山,当日你同门相残,坏了门规,被逐出师门,早已不是我茅山弟子,还来我这洞府做甚?”
“师傅可记得当日和我一同修行的师妹王素英?”
“你可是说那为师不尊的孽徒?昔日坏我门规,偷学其它心法,还练就一身邪法的王素英?她早已不是为师的弟子,你等二人已从我派的家谱中除名,还提她做甚?”
“师傅,那王素英现在人间作恶,你不管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人间只有人间的章法,善有善果,恶有恶报,她已不是我派弟子,她愿做甚,老夫可管不了啊,你哪里来,哪里去吧……”
这茅山老祖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可急坏了麻姑。
“师傅,若非人命关天,如非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怎可千里迢迢来这茅山寻你?那师妹王素英习得苗疆巫术,不但学会了巫蛊之术害人,还练就了一身惨无人道的绝学“飞头降”,如今她又潜修魔婴阵法,还在刘家村下了“血咒”。血咒一出,群魔乱舞,必将涂炭生灵。势必引起人,鬼神三界大乱。那王素英师承门下,我想师傅也不想背上这千古骂名吧?”
“大胆,你敢欺师灭祖?你这一番话想必是责怪为师没教好徒弟吗?还由不得你来评断,你自下山去,这异象已被地府的阎君知晓,今夜子时自有人管这事。”
话音刚落,一阵清风拂起,将麻姑吹出了洞外……
麻姑上山寻师未果,未曾想师傅如此待自己,碰了壁的麻姑垂头丧气正准备离开。
“师姐留步”一道童从洞内姗姗而来。
麻姑有些喜出望外“你可是在唤我?”
“师姐,正是,师傅不想见你,却交代小徒,此有一物赠予你,关键时刻可保命,且勿滥用”说完递给麻姑一个金色的小瓶。
“你是说师傅还认我这个徒弟吗?你叫我师姐?”王素英追问。
“徒儿只是奉命行事,其它不知,你且好之为之。”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王素英仔细看这瓶子,内有丹药金光闪闪,但未曾知晓这丹药有何作用。
请不动师傅,她只好灰头土脸下山去了。
王素英使出茅山绝学“一跃千里”回到村子时,刘英等人正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看见麻姑便迎了上来。
“大师昨夜不辞而别,是何故啊?那刘家村……”刘英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已知晓,昨日我发现刘家村异象,便自过去看看,又是我那师妹王素英干的好事,血洗刘家村,还在刘家村下了“血咒”,血咒今晚子时便要启动,如不及时破解,今晚怕又要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了。”麻姑显得有些憔悴。
“只是我那师傅他不问人间之事,我昨夜回茅山,是碰了一鼻子灰啊”
“那可咋办?总不能任由她滥杀无辜吧?”刘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