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祈轩想了想:“按照这个月总收入的比例给你,一九如何,你一,我九。”
那么少!金枝不依:“四六,我六,你四。”
“二八,你二,我八。那药膳铺子没你想的简单,为夫用来洗钱,暗地里经手的数目,不是你能想象。”
金枝惊诧,这一层倒是她没想象到的,极不愿意接受:“……好吧,那奴家就依了相爷,你八,我二。”
卫祈轩很满意她的妥协,低头待啃,哪想到,又被食指封口,眉头一皱,不满道:“为夫银子都付了,你不交货?”
金枝不急不躁:“相爷猴急什么?合约都还没签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免得奴家货出了,相爷迟迟不付款,怎么办?”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拟好的合约,摊在桌子上,又迅速从角落里取出来笔墨与印泥。待仔细一瞧,合约上早已写满了条款,只待在上头填上数目,再签字画押。
卫祈轩愣了,她倒是难得自信,料到他不作妖,竟会同意她的合约价?:“为夫何时赖过你的账?”
金枝嘟囔着嘴,陈述事实:“相爷是没赖过奴家的账,不过也没一次性付款,总是借机榨干奴家,再付尾款,奴家说的可对?”
……
金枝轻哼:“所以奴家这回学聪明了,签合约!咱们银货两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卫祈轩蹙眉,思索良久,仿佛挣扎着。
金枝目光微凝,就知道你又在坑我呢!想着,素手揽上衣襟,顺势将衣裳褪下香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山峰,见他明显沉沉地吸气了一口气,催促道:“如何?相爷付了款,奴家今夜就认您采摘?”
卫祈轩的声音极具压抑:“夫人倒是难得聪明了,知晓善用美人计。”
金枝傲娇:“相爷最喜欢美人计的,是也不是?”
卫祈轩沉重地低哼了一声,拾起搁放在桌子上的毛笔,龙飞凤舞的抒下他的名字,盖上手印。
金枝眼睛一亮!这可是齐国丞相大人签下的第一份不平等条约,刚要拿起合约细细品味丞相大人的憋屈。突然,觉得胸前一股冷风袭来,低头一看,衣裳早已被他残暴地扒开,空荡荡的前胸门户大开,他正在十分卖力的讨债,仿佛要将刚才不平等条约上所受的屈辱尽数取回。
这夜,一战,再战,终在金枝被攻城略地,沦陷力竭无数次的讨饶后方才结束。
卫祈轩看着瘫在床上装死的女人,十分有成就感,轻飘飘地问了句:“你卖肉给为夫,岳父岳母知道吗?”
“嗯?”金枝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想起刚才他趁着她欲罢不能之际,让她求饶主动迎合,再三戏弄方才满足她,不平等条约感受到的喜悦瞬间被憋屈取代,气鼓鼓道:“爹娘知道又如何,奴家出嫁五年,卖肉后相爷还肯买账,证明奴家的肉很值钱!好过那些进了门倒贴银子还没人买账的妇人,相爷觉得爹娘会以我为荣吗?
……
这女人,胆子越发大起来了。卫祈轩单手禁锢住她的一双手置于头顶,忽地低下头,在她胸前肆意啃食,疼的她直求饶,才问道:“下次还敢签合约吗?”
金枝狠狠瞪着他,不语。眼见卫祈轩低下头,张嘴又要来上一口,忙威武能屈急急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相爷饶了奴家这一回吧!”
卫祈轩会心一笑,放开她的手,又在她的唇上狠狠地摧残了好一会,才放过她,温声道:“明日再做一碗如意糕吧,甜而不腻,为夫喜欢吃。”
金枝撇过脸,又从拾骨气道:“明儿我就吩咐宝珠,让她告诉做如意糕的厨子,说是相爷爱吃,每日都给你做上一份!”
卫祈轩愕然:“怎么如意糕不是你做的?”
“怎么可能?厨房里有现成的,我哪有闲心研究这玩意?”
……
金枝一挑柳眉,抬头在他唇上点了下,又躺了回去,噗嗤一笑:“骗你的!芙蓉糕的程序那么多,今夜你尽欺负我,明日是没得吃了。等哪一日你讨得我欢心,待我心情好了,就心甘情愿进厨房了。”
卫祈轩的手又从她的腰际一路向上探去,落在柔软处:“明日为夫想吃,夫人今夜不满意,那就再来一次好了,为夫包管做到夫人满意为止。”
……
金枝垂死挣扎:“节制,太医说要有节制。”
卫祈轩早已上下其手:“为夫问过太医,他说你这个月份是最稳的时候,你的身子受得起。”
……
金枝觉得她被太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