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没看见？”林叶语气不怎么好，他还没想清楚那个轮椅少年和这个鬼魂的关系，还放下芥蒂好心好意感受到教导主任的存在特意回来接鬼。
谁知道对方还想无视他去跟着那个普通人。
“咳，我只是想看看他们想聊些什么。”沈约面不改色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你是舍不得他吧。”林叶脸上的表情有些嫌弃，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酸酸的。
“怎么会!”沈约捂着心口，一副诚挚的模样，“我看见你可高兴了。”
林叶想起白天他在这个身体里断断续续看到的那些画面和感受到的情绪，白天的沈约完全没有对他的印象，这让他有些莫名难过，好像无法在对方心里留下痕迹。
“你是个对谁都能撩拨两句的渣。”林叶总结，他不想表现出自己很在意的样子，他也不想有这种奇怪的情绪。
沈约没说话，他撩拨的两个人都是同一个，这一点无论他告诉哪一个柯一，对方都不会信，可能还会觉得他想脚踏两只船想疯了。
［好渣!!!］
［小叶子好可爱的感觉……但是柯美人也很qwq……］
［我觉得如果我是约妹，也有点难以割舍（）］
［你们懂什么，爱情是忠贞，激情只是短暂的，离开副本约妹就不会记得林叶了，现在只是活下去的权宜之计。］
［渣的明明白白。］
［求大家写个约妹追妻火葬场，我要看qwq］
林叶见沈约不说话，便当他默认了，于是生气地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压下自己快到嘴边的刻薄话语。
跟一个处境危险的弱鬼有什么好计较的，“你没发现你比昨天更透明了吗？”
沈约发现了但是刚刚发生了太多事没来得及询问，“这就是林巧巧任由我乱跑的原因？”
大概是沈约的语气平静得惊人，林叶都没忍住看了他一眼，接着意味不明地道，“比起你自己的那条小命，你好像更在乎事情的真相？”
林叶的话提醒沈约想起了白天和柯一的交谈，在这方面，他似乎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沈约意识到他得控制自己“不，我只是想再活四天就满足了。”
“什么意思？”林叶脸色阴沉，看起来他不乐意自己的——嗯姑且算个小玩具吧，有自己的安排。
沈约知道林叶不会轻易让他死。
确实，一晚上不足以让林叶对他有什么感情，但柯一残留的本能在影响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