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悠冷笑道:“武陵侯这称谓用错了。您叫我一声县主或章姑娘我都担得起,但这悠儿,我却担不起。”
房翊的脸色很是难堪,周身笼罩着一股凌厉的冷气。
章文政见状,将章雅悠拉在身后,道:“房翊,你武陵侯的确势大,但你也不能仗势欺人!我们章家不欠你的!你在我们章家,被奉为上宾,你却……”
“哥哥,不必再说。”章雅悠冷道。
章文政道:“我必须说下去,我们章家待他不薄,他若是不能解除婚约,为什么要来招惹你?还闹那么大的动静,你以后还怎么在京城许配人家?要不是他,你能被送到桑干河那鬼地方!”
“哥哥,你若觉得我还不够丢人,你就只管说!把外头那些做事的下人们都请进来,让他们传扬出去!”章雅悠发怒了,又冷道:“玉凌,去我房里把那个玉盒取过来。”
玉凌很快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过来了,章雅悠打开看了一眼,又盖上。
“武陵侯,这边请。”章雅悠做了个“请”的手势。
庄露华道:“悠儿,你不必理他,这种人最讨厌了,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说什么喜爱,不过是说出来哄骗你这种小姑娘!”
“我知道该怎么做。”章雅悠道。
庄露华又道:“要我陪你去吗?”
章雅悠道:“不必。你也不用担心,我不过是对一些事情做个了结,有些东西物归原主罢了,顺带谈一笔生意。”
在后院,章雅悠坐在悬挂起的竹条藤篮中,将那玉盒放在了一旁的藤条桌子上,然后轻轻打开,她晃动了一下藤篮,道:“是时候物归原主了。我原本想着等事件平复了,再找人送到武陵侯府,既然你来了,就请领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