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章雅悠就躲在了墙角了,不敢说话,也尽量收敛自己的气息,但自己又很烦躁,觉得房翊这是双标。
“你好大的胆子!”房翊捏住了章雅悠的脸蛋,“连本候的感情都可以耍弄!”他想到章雅悠和杜子恒有说有笑地在那里用膳、杜子恒那样贬低他,她竟然没有一句反驳的话,难道她也这么认为吗?
章雅悠心中害怕,房翊的可怕她是见识过的,那样杀伐决断的人,手起刀落shā • rén不手软的人,但是,不管房翊对别人如何,对自己却从未有过任何暴戾的一面。
“本候已经告知你本候的心意了,你也受领回应了,竟然还想着朝三暮四,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是本候对你太纵容了吗?”房翊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疼!”章雅悠情急之下,又受了疼,眼泪已在眼圈里打转。
“你也知道疼?那你可知本候心里的疼?你竟然背着本候和杜子恒出去玩,还故意穿一样的衣服来刺激本候!”他的手从章雅悠的脸上挪到了脖子那里,“只要我轻轻一捏,你的脖子就会断!我是太宠着你了,让你不知死活竟然要和本候作对!”
章雅悠听了这话,反而不怕了,冷静了,原来在他心目中,他对自己做得那些就是喜欢?他觉得把自己留在他身边就是宠爱?怎么,因为他主动表白了,自己连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顿饭的自由都没有了吗?难道自己是他的附属物吗?
她转念一想,房翊只所以发这么光火,是他那占有欲爆发了,呵,果真,男人这狗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天了,觉得女人就该围着他们转悠。
房翊见她眼珠子转悠了一下,脸色也不像前面那么恐惧害怕,手下力道又重了半分,冷道:“你还敢笑?不给你点教训,你迟早要犯错!”
章雅悠拍了一下他那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另一小手却拉过了房翊的另一手,房翊被拉了手,微微一个触动,那个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