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明白,那现在就可以不清不楚了?章雅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讽刺道:“她对你什么心思,连前段时间在营帐里救治的瞎眼阿婆都知道了,你还能在这装糊涂,怎么,这种脚踏几只船的状态会让一个男人特别自信吗?”
房翊眉头一皱,这小蛮货说话太难听了!再由着那张小嘴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扎心的话。
他拉过章雅悠,手揽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将她微微向上抱起,低头吻下来,章雅悠本就在气头上,自然不肯配合,又打又挣扎,但双手被房翊牢牢抓住,正要开口去骂,那温热的嘴唇就覆盖了下来。
章雅悠狠心一咬,房翊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满嘴的血腥气,他惩罚似的辗转碾压,侵占着她口里的每一丝芬芳。
章雅悠捶打了几下,拗不过房翊的大力,干脆就老实起来,满嘴的血腥气带着一股狂野的味道,让她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而房翊则是在沉迷中驾轻就熟、攻城略地,直到章雅悠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她几乎窒息的时候,房翊才停下动作,轻柔地理了一下她额边的碎发,没来由地笑了,那种快乐的满足根本无法遮掩,因为遮掩不住。
章雅悠用手背擦了一下唇边的口水和血迹,抬手就要打,却被房翊抓住了手腕,笑道:“轻轻打,别留下巴掌印。”然后他拿着那只小手,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几下,道:“第一次被打脸,你可不能出去乱说。”
章雅悠被他这个动作逗笑了,啐了一句:“不要脸。”
她重新坐到桌边,继续喝茶,却有点心不在焉,想着如何快点回到杭州,不能再和房翊这样纠缠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房翊笑道:“你在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