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皮开肉绽。
血液从衣物之中不断浮现出来,负责挥鞭的另一位东厂厂卫显然已经开始失去了耐心。
只听他偏头说道:“现在记起来了吗?”
“啊..”巨大的痛楚感席卷而来,让这位出生在大明,但自幼时起就接受后金资助的探子面色已然开始扭曲起来。
“记起来了吗?谁让你来到顺天府的?嗯!?”
“我..我自年幼时就出身直隶...如今来到顺天..只不过是为了找我几个同样求学的故友..”
“呦,没看出来啊,这么说来你还是个读书人咯?”东厂厂卫收拢了一下手中带血的长鞭,在盐水盆中重新涮了涮,又一次沾满盐水。
这样的一幕被那后金探子看在眼里,刚才的疼痛已经让他有了几分恐惧之色。
只听他颤颤巍巍的开口道:“真的..真的,我真的只是个前来求学的学生士子啊!”
“那你可有功名在身?”
“额...暂未..”
啪!重重的长鞭再次抽在了刚才的伤口之上,沿着血迹又重重的加了一道。
“啊!疼..疼死我了!”
“你们怎么敢这样!这偌大的大明国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就如此允许你们在此污蔑一个学生吗?!”
谁料这番拙劣的演技在一旁负责审讯的东厂厂卫看来颇为有些滑稽,其中一人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你这家伙,连东厂都不知道就敢在大明作乱?这才哪到哪,等着我们几个给你今天好好上一堂生动的审讯课..”
那后金探子显然联想到了什么,突然记起小时候人们也曾闻东厂而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