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吓跑了,怀乐捂着脸没法子逛下去,牵着傅忱快步回来,他当街亲人还有理,怀乐唬着脸都不顶用,醋坛子打翻了就得哄。
他似乎跟兄妹两个字杠上了,怀乐不是不知道傅忱的醋劲,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柏清珩的事情,他都能一直提一直提。
现在就挺爱和哥哥争的。
因为怀乐时不时就总念叨着,想闲闲,想兄长,当天只要怀乐说想,念了几句,傅忱的力道就多用几分,还让怀乐数一数深深浅浅有几下。
他真是坏极了。
这次仿佛触碰到他的逆鳞,傅忱回来后冷了好久的脸,怀乐跟他说了许多话,答应他下次出去一定挽了发,不再叫别人误会。
傅忱神色淡淡,怀乐晃了好久他的手臂,他脸色才缓了些。
本以为就这样过了,谁知到了晚上,他这回前面做了好久的准备。
磨得怀乐有些燥,两眼汪汪咬着下唇看他。
怎么停了?
傅忱撑着手臂看怀乐,明明自己也想,却停了下去,“乐儿。”
额上逼出来的汗,划过喉结,滴到怀乐绵软上。
怀乐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骨相优越,剑眉星目,清冷又高贵,气质绝尘,只要见过他,很少有人能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怀乐被蛊惑,小手捧上他的脸。
“怎、怎么了?”
“你好似从未叫过我一声夫君。”
为何突然提到这么一个茬,怀乐要逃避,傅忱不让,他另一只手在捣乱。
怀乐蜷躲起来,在他的视线控制范围之内,怀乐压根就不能躲到哪里。
只能被他吊着折磨,“……”
到最后怀乐都哼哼带了点哭腔了。
嘤咛喊了声,“夫君。”
傅忱勾唇笑应嗯,“乐儿,好棒。”
又引怀乐唤了好多声,傅忱都如愿给了怀乐甜头,却迟迟不肯近关隘,他用美色,勾得怀乐从他身上挪不开眼。
又渴望和他亲近。
她都伸手去勾了傅忱的脖子,他怎么都不肯过来,怀乐怨看着他,她香汗淋漓,可怜巴巴。
这些时日的相处,怀乐也知道傅忱这时候的脾性,显然是他想要做什么。
怀乐就问他,“你还想怎么样嘛?”
傅忱没有停止攻势,靠近怀乐,与她耳鬓厮磨,缓解她的焦躁时,慢慢说道。
“乐儿,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怀乐瞪大了湿漉漉的杏眼,都过了多久了,他到现在还要记着兄妹这事。
究竟是要多大的醋啊,蔓延到了现在。
“好不好?”
“不是叫夫君了嘛?”
他今日不是不让别人把他们当兄妹,为什么又要让怀乐这样叫他。
“我想听。”
怀乐咬紧了唇,这多羞啊。
她不怎么愿喊,索性想着扛一扛,反正傅忱肯定也想的,怀乐就不信了,傅忱比她还能忍。
事实上,傅忱真的很有耐性,他潜伏多年,却不缺乏的也是耐性,更别提凭借着本来他就想要和梁怀惔比的心思。
夫君和哥哥,他想要占据怀乐心里全部的位置。
怀乐实在太嫩了。
傅忱在她面前简直就是老狐狸。
到了最后傅忱忍出来的汗没比怀乐少,但怀乐率先认了输。
“哥哥。”
傅忱心头一酥,通体说不出来的畅快和舒爽。
“乐儿,好乖。”
太久了,既然如愿了。
傅忱也没有让怀乐久等,久违的满足,两人都喟叹一声。
事实证明,尝到了甜头,人是难以满足的,有也只是暂时。
怀乐不知道最后喊了多少声,嗓子都疼了,狂风暴雨席卷好久,差不离天要亮才结束。
怀乐的妆奁箱里有很多精巧贵重的首饰。
怀乐不怎么喜欢佩戴。
都是金银打造,一支还好,两支再往上簪,压着重了疼。
整个脖颈都酸疼。
怀乐更偏爱于绢花之类的头饰。
正好盘成双螺髻,可以佩以簪花,不沉重压脖,更是漂亮。
若是见外人,双螺髻太幼,怕显小,又怕别人误会,让傅忱钻空子,再瞎喊什么。
非要全挽起来,怀乐就在后头坠后压流苏,一支就能别住了,又不显得太过于沉重。
傅忱有时逗怀乐,他就端来一碗冰糖枇杷露,专门润喉疗嗓的。
他搅搅勺子还笑,“甜的,哥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