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吧。”
肯定是重的,只是他不会说,近来吃得多,怀乐自己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养出来不少肉。
律梁君主来访,苗疆的统领得了传信,推开了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带着手下人马不停蹄就过来了。
临近阁楼小栈,远远地看到了阁楼上俊美男子抱着一名娇俏的少女。
少女面容姣好,嫩白娇怯。
与苗疆的女子全然不同。
苗疆统领上了木头制的台阶,傅忱已经知道了,默不作声给怀乐整理好衣裙,将她放下来,捏了捏怀乐的脸蛋,手感嫩滑,又忍不住上来亲了一口。
有关于怀乐,傅忱总是难以抽身。
生生忍了下来,怀乐捂着被他啃亲过的半边脸,正要朝着傅忱发难,傅忱还没有来得及制止。
怀乐踮脚咬在他的脖颈上,真是好大一口,怀乐本来下的力气就很大。
傅忱刺痛,嘶了一声。
见他也吃瘪了,怀乐得意,她才退下来,正对上傅忱身后来的人,正目瞪口呆看着他们。
一时之间不察觉,怀乐脸色爆红,“有…有人”
说罢,傅忱挑选的这处,是观景的好去处,四面视野开阔。
怀乐就算想找地方躲,也找不到地方躲。
一不做而不休,干脆装死,两只手揪着傅忱的衣襟,埋进傅忱的怀里,瓮声瓮气,“你不是说不会有人过来吗?”
都被看见了呜呜呜。
傅忱掌住怀乐的后脑勺,拦腰把怀乐往怀里带。
后头的苗疆统领回过神,也不呆站着,右手放到左手的肩头,弯腰朝傅忱见礼,“不知君主和君后远道来访,有失远迎。”
“宫内已经备好了地方,恳请君主君后赏脸挪步,让苗疆一尽地主之谊。”
怀乐一听对方的来头,脸都吓白了。
内心道,是是苗疆的统领。
怀乐也不好再赖着,她从傅忱的怀里起身,“我我我我,我想吃桂花糕,不是,我去拿桂花糕。”
怀乐都快要羞哭了。
没等傅忱回答,匆匆跑开,路过苗疆统领旁边时,又不好无礼,给傅忱丢脸,朝对方福了福礼,像只仓皇失措的兔子一样跑开了。
苗疆的统领受宠若惊。
回了见礼,腰比怀乐还要躬下去,“君后客气。”
怀乐不喜欢被拘束。
两人自在的玩,再者苗疆的皇宫,傅忱也去过,没什么有趣的,他并不打算带着怀乐去。
如今宣信让北疆的统领过来,是因为梁怀惔的事情。
怀乐离了正好,按照她娇羞的性子,短时是不会回来,傅忱很放心。
这事,傅忱也不想让她知道。
“坐。”傅忱指了指旁边。
苗疆统领万不敢收,傅忱是三国君主,权势滔天,傅忱并没有让人对苗疆下手,苗疆该懂的规矩要懂。
苗疆的统领自然知道。
他退居一旁,“君主先请。”
傅忱也不推辞,他落座后,苗疆统领在旁边兢兢业业坐下,亲自给傅忱倒了一杯茶。
“君主请用。”
眼神掠过傅忱脖颈上湿漉漉的牙印时,完全不敢多看。
傅忱喝了一口,淡淡问到,“朕听说苗疆皇室有借命抵命一术。”
“不知道是否属实?”
怀乐不想给傅忱丢了脸面,她去而复返,手里端着桂花糕,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头传来声音。
苗疆统领大为震惊,“这借命抵命是有的。”
“不知道君主要借谁的命抵谁的命?”
怀乐攥紧了瓷碟。
傅忱瞒着自己要做什么?
傅忱脸色平淡,喝第二口茶,“借朕的命抵梁怀惔的命?”
“这?!”
“君主为何?”
怀乐手里的瓷碟掉了下去,她推门而入,“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借你的命抵哥哥的命?”
直觉告诉怀乐,傅忱一定瞒了她什么。
傅忱哭笑不得,“怎么回来了?”
怀乐气鼓鼓到他旁边,“你是故意跟我闹,然后支开我,你瞒了我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就回汴梁找哥哥。”
苗疆统领在一旁也急问,“君主有何难言之隐,尽可说来,苗疆必定竭尽全力,为君主排忧解难。”
傅忱细细检查怀乐的手,好好的,刚刚瓷碟碎了,并没有伤到她。
“你不要糊弄我,不讲清楚过不去。”
傅忱摸摸她的头发。
“昔年兄长为了救得乐儿,缔洗记忆之术,抵了半条寿命做筹码。”
“兄长为乐儿做得够多了,后半生也该享些福气,这也是我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