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稀奇,这春意盎然的,莫不是一阵邪风刮走?”朱效茹心下诧异,她甚至都没往张延龄身上联想。
德清公主急得双目通红,道:“皇姐,会不会是那个……坏人拿走?”
朱效茹一脸不屑:“他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会随便翻书的?不着急,再让下人各处找找,又不是发钗那些小零碎的东西,还是能找到的……”
又费半天事……
连隔壁院子也找寻过。
朱效茹派人出去问询崔元,方得知崔元隐约见过,张延龄临走时似是怀揣一本书。
“皇姐,真是被那坏人带走。”德清公主泪如雨下。
朱效茹见到妹妹如此伤心,安慰道:“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皇妹你放心,书是会给你要回来的,那是你母妃遗物,定不落奸人之手,闹到皇兄处,也要给你讨回来……”
她安慰着妹妹,心中却在犯嘀咕:“那厮不学无术,将书拿走却是为何?”
……
……
张延龄带本书回去,也全然没当回事,一本《女孝经》,封建礼教对女子的束缚之书,是封建时代的产物,讲的都是三从四德那一套,在张延龄看来应该将这种书全都烧毁。
“爷,府上的人说,苏家小姐来了,在里面等您许久。”
刚进家门,南来色就跑到张延龄耳边通知消息,面带邀功之色。
张延龄大概猜想,现在苏家的货栈被查封,苏家又没太神通的关系,病急乱投医,只能来找他这个“罪魁祸首”讨要说法。
“行,知道了,我换一身衣服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