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心里在幸灾乐祸:“估计张老头带人来目的不是为打架,以他的老成持重怎会不知这有如何的恶果?不过是找人来给我施压,让我为了息事宁人而选择妥协。”
“但你怎么都不会想到司礼监的萧敬在这里吧?这下你的劣迹怎么都会传到皇帝耳中去。”
张延龄道:“张老公爷这是作何动怒?有事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好好说你娘!老夫辛苦半生,终于积攒了一点家业,都被你这竖子给老夫败了!”张懋被萧敬拦住,也不能把萧敬怎样,仍旧指着张延龄在骂。
萧敬好奇道:“张老公爷的话让人费解啊,建昌伯又不是您的……什么人,他怎会败您的家?”
张懋怒道:“你问他!都是他干的好事!老夫昨日里才听了他的挑唆借了户部的盐引,今天他就把盐引价格给提上去,这不摆明算计老夫?萧公公,到了陛下那里你也要替老夫说话!”
“啊?”
萧敬一脸迷惑不解,这怎么还有我的事?
我在皇帝面前给你说话?
我是嫌脑袋太沉,想把脑袋挪个地方减轻一下负重?
张延龄故作惊讶之色道:“张老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身为户部借盐引的主力,所借的户部盐引过万,我让市面上的盐引涨价?莫不是我是疯了,想倾家荡产?”
张懋最初就是一股脑愤怒,觉得这一切都是张延龄的阴谋,所以才会这么冲动来找张延龄算账。
但张延龄只解释几句,他瞬间就愣在那。
以他对市场经济的了解,显然也迷茫了。
是啊。
这样做对这小子有何好处?
我亏?
他亏的不比我多?
萧敬赶紧道:“张老公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建昌伯也对市面上盐引和官盐价格上涨费神呢,正跟咱家商议对策,您怎么会说这是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