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仙这般神情，以及一直死死盯着自家的冥河，司夕想到想便不再遮掩，当即轻轻点头道：
“鸿钧前辈的境界，家师曾经提过一二，而诸位也当都知道此事。”
“我们也知道？”
见司夕这么一说，冥河心中顿时不由一阵不解。
或许是因为在无上天魔界闭关久了，受罗睺之道影响太深，如今冥河的身上罗睺的烙印要比司夕还严重。
但是无论他怎么想却都不记得罗睺有说过这一茬。
倒是一旁的女娲很快反应过来，只见她有些犹疑轻声念道：
“天地者，万物盗之；万物者，人之盗之，人者，圣人盗之。故此圣人实乃天地大盗！”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其盗机也，天下莫能见，莫能知。”
在念罢这几句道经之后，女娲便忍不住问道：
“我记得这几句经文，乃是当初第一次不死法会时道友讲道所述。”
“此经之中所言‘圣人’之境，当时道友曾言，此境乃是罗睺前辈的一位故友所创，只是因为罗睺前辈并不认同此念，故此只是略略提及。”
说到这里，女娲的眼神不由越发肯定，只见她双目炯炯的看着司夕问道：
“难道……鸿钧前辈不是混元，而是此经之中所言的——圣人之境？”
见女娲三言两语之间，便已然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司夕也不由为女娲的聪慧感到有些佩服。
但是其他大神通者便没有司夕这么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