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张开眼坐起来,嗓子疼得像被鱼刺划了,头也一抽抽地疼。
“娘,小草发烧了,您也上火了,我得去请郎中,您在家看着小草等我回来,哪也别去,家门口有大黄和四个镖师守着,谁也进不来。”小暖说完,急匆匆穿好衣裳往外跑到村南茶宿拉了匹马,翻身骑上,一溜烟地进了城,花重金把城中最好的郎中请回来给家人看病抓药。
赵老夫人不知从哪里听说她们家出了事,派了她身边得力的大丫鬟巧翠带着一大堆礼品过来帮忙。小暖此时正忙得手忙脚乱,也就不客气地把巧翠留下了。
天将晚时,又有人敲门。
正在煮粥的巧翠跑去开门,见赵书彦站在门外,赶忙行礼。
赵书彦大步进来,“人怎么样?”
“秦夫人和小草姑娘已用了药,小暖姑娘在屋里伺候着。”巧翠低声道,“郎中说是受了惊吓,怕是得病几日。”
赵书彦点头,见从屋里走出来的小暖,憔悴得让人心疼。他快步走过去,“发生了这么大事儿,因何不派人去找愚兄?”
赵书彦陪着她出门二十天,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地忙着家里的生意,小暖哪还好意思麻烦他,“不是什么大事儿,小妹一个人就能做了。”
“蠢话!”赵书彦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语带责备,“原来这么久的大哥,是白叫的?”
小暖勾起嘴角笑着,“大哥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若不是有赵三叔在这里帮忙,我也不能这么快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