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吗?”楼萧迁不敢置信地望着师爷。
师爷也是如坠五里雾中,“说了……吗?应该是说了……吧?”
木刑舒舒服服地吃了油条喝了豆腐脑,又到牢里呆了两个时辰,晌午之前意犹未尽地收工,四个被审问得明明白白的粽子各归其位。
陪着木刑出大牢后,楼萧迁客气地行礼,“多谢木兄弟审问清楚了案情,萧迁实在是不知该如何答谢,咱们到客来香喝一杯,可好?”
木刑拱手谦虚道,“审案从头到尾都是您坐镇指挥,木某不过是帮着递了递鞭子、传了几句话罢了,这些犯人是您审问的,木刑不敢居功,更不敢领酒。”
楼萧迁……想骂奶奶!
奶奶的!
坐在公案后审案的是他楼萧迁,可干事的分明就是木刑!木刑不光把打狗案审问清楚了,还把羽林卫、承平王府、大皇子、四皇子都牵扯进来,个个罪责难逃,他楼萧迁能干出这种事儿?
这是找死!
楼萧迁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哀求道,“木兄觉得这结案文书,萧迁该怎么写?”
木刑完全没了牢里时的精神气儿,成了个没主见的小奴才,“您是知县大人,是一方父母,您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木某不过是个下人,万不敢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