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愣了,李氏拉了拉大姐的衣裳,劝道,“姐,别告官了吧,我已经让人去叫四郎他爹了。咱们自家人怎么都好说,告了官……”
“是啊,大郎是自己摔死的,告什么官!”秦德也道。
秦大舅皱了眉头,白氏和张氏不吭声。大郎是自己趴下没气儿的,告了官又能怎样,还不是不能帮大郎讨回公道。
小暖见此,便道,“里正爷爷,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里正韩二爷看了这半天,一直没吭声,小暖问到他头上,众人才想起他来,转头看过去。
韩二爷上前一步道,“要是咱们这些七老八十的,摔个跤死了,大伙不觉得有啥。秦家大郎才十八,平日里身子虽不壮实但也没听说有啥大毛病,摔个跤就没气儿了确实说不过去。告官吧,让卢大人查个清楚,大伙心里才能落个明白,要不这事儿过不去。正埔,你去吧?”
听到韩二爷这么说,秦德皱了皱眉。
村里死了人没啥,告了官就是个大事儿,就是给知县大人添麻烦,知县大人不高兴了,里正和村子都落不了好啊。这韩二哥,真是老糊涂了!
秦大舅被里正点了名,就不好说不去了。正骑虎难下时,满头大汗的秦二舅从城里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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