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来到母女两人身后的李奚然鼓掌为小草叫好,“小草小小年纪便已熟读《春秋》,真要愧煞我大周众儿郎了。”
他居然没走?秦氏想到自己方才的泼妇模样,有些抬不起头,觉得自己没教两个闺女学好,反而带着她们跟亲爹做对,给两个闺女抹黑了。李奚然嘴巴也厉害,不知道会说啥呢。
小草见娘亲的模样,眯了眯眼睛,笑道,“小草今年九岁,不小了呢。李伯伯多大读的《春秋》?”
李奚然笑道,“伯伯亦在被小草愧煞之列。”
“伯伯是治国安邦的能臣,心怀的是大智慧,小草再死记硬背多少本书,也比不上伯伯的一分,被愧煞的是小草才对。伯伯今天回来的好早。老夫人昨天说要割蜂蜜,您回来得正是时候。”
小草见李奚然笑不出来的模样,便笑眯眯地接过莲年手里的棍子,又拉着娘亲的手与他告别,“小草和娘娘不打扰伯伯了,您快回去收蜂蜜吧。”
秦氏头也不抬地跟着小草回庄了。
李奚然摸摸自己的鼻子,斜眼问李忠,“本相何时得罪这小丫头了?”
李忠茫然摇头,您自己都不知道,小人又从何得知。
前边的小草低声问娘亲,“娘,李伯伯欺负你了?”
秦氏想了想,垂头丧气道,“欺负倒是没有,就是娘嘴笨说不过去他,反正话都让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