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夫妻了,她都知道照顾他的饮食了,以后起居也少不得要她操持。
李钧心内的感动无以言表,适才回来的不快一扫而光,对白虎喜笑颜开道,“有劳白长史去将人带来。”
有劳白长史?!
白虎蹙眉,这茶怕不是蜜泡的,他家王爷还未喝嘴就变甜了。
也不纠结甜不甜的,反正他也喝不着,白虎闷声带着陈禄去了。
他们一走,晏姻就向李钧打听陈禄。
得知,那陈禄就是前些日夜袭李钧的死士,昨日刚被白虎收编,以后就跟着白虎习事。
“你也真是胆大,把一个要杀你的人放在身边跟着,你就不怕他阳奉阴违暗地里害你么?”晏姻拿着茶盘把玩,不免发李钧几句牢骚。
李钧捧着晏姻泡的茶,透心甜。
闻晏姻问,只是一笑,“无妨,白虎查过,陈禄无父无母自小在奴营长大,心性纯良,来杀我只是受命办事。”
“那他也是太子派来的人,太子见你用他,定不会放过。”晏姻提醒道。
李钧敲敲晏姻的脑袋,“太子是何许身份,陈禄又是何许人,太子从未见过陈禄,只是听手下说落了个活口在我这,便潜进来灭口,今日在宫门口遇见,他们互相都不认识。”
默了默,李钧又道,“你看那陈禄身上可有一丝草莽之气?”
人靠衣装,马靠鞍。
晏姻摇摇头,不提这事,只道,“你今日回来可是遇到何难事,怎愁眉苦脸的?”
“怎么,你担心我?”
说过,李钧放下手里的杯子,作势要拉晏姻在腿上坐着,不想白虎和陈禄带着昨晚为首的黑衣人进来了。
晏姻诧异,“怎就一个人?”
白虎将那人摔在地上跪着,方道,“问话只要一个就够了,其余人属下就地给绑在树上了。”
嗯...
确实,带那么多人回来还得管饭,不划算,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如此想过,晏姻问黑衣人道,“是谁派你来抓我的,抓我有何目的?”
“不知道。”黑衣人老实答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用大刑不开口。
“掌嘴!”
晏姻抬手拍了一下李钧桌上的砚台,过起了九品芝麻官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