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咋会嫁给你这个熊货,屁能耐都没有。”
听见院子里的骂声,孟氏族人个个咋舌,“就这样的娘们儿,白给我都不要。”
“别说白给,倒搭银子咱都不要,怕她给老子戴顶帽子。”
院门外,孟氏族人里那几个油嘴滑舌的,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难听,院门里的贺松两口子听的真切。
这两年过的滋润,贺刘氏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抄起来院子里的一根木头棒子就要往外冲。“老娘,今儿和你们这些瘟大灾的拼了。”
“你消停会吧。”贺松怕大晚上的闹出事,把自家娘们儿拽进屋安慰好了,才不情愿的舀了几瓢苞米面送了出来。“天都黑了,给你们苞米面,你们自己做些吃食。”
“天黑了,还不是你们耽误的?”有人看不惯他们无理还要辩三分。
“行了,都少说两句。锅呢?碗筷子。”
“锅在这儿,碗只有十来个,至于筷子,吃苞米面糊糊用啥筷子。”贺松说完了,把东西都放在门口的大石上,就转身回去了。
他进了院子,把院门插的死死的。就是这样还不放心,又挪来一块大石头顶在门板下方。
他不知道,得了苞米面的孟氏族人根本就没心思搭理他了。大家分工明确,开始拾柴打水煮面糊糊。
“哇,这味道,真香啊。”
傅心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吃的是满汉全席。
宇儿也眨巴眨巴大眼睛,瞧着那边捂着小嘴儿偷笑。
等孟氏族人终于吃好了,大家都自发的在孟家父子俩的不远处坐下。
“你们这是没完了?”
“二哥,以后你让我干啥都行,只要让我跟着你。”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说话的竟然是孟庆怀。
孟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