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一眼这大院子,与这附近的土屋草舍有着天壤之别。
想到镇子里的富户,可是不怕她的,就算她抬出来大伯哥的名号,人家也是嗤之以鼻。
难到这家也不怕大伯哥?
想到这个可能,齐王氏收回手,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面前的一帮小子,思忖着他们一家要是和这帮小子打起来,能有多少胜算。
只是还没等她算出来,就见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瘦了吧唧的,人都在衣裳里头晃荡。
阴沉沉的目光盯的人头皮发麻,看着就像一肚子坏心眼子。
齐王氏可是在镇子里吃过这种人的亏,一句话,给她挖了好几个坑。
想到那回,赔的她差点儿当了齐老二的裤衩,就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灰溜溜的拽着三个孩子顺原路返回。
齐老二也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腰间。
孟庆怀还纳闷儿呢,他啥时候这么牛叉了,他想好的词还没用上呢,那个泼妇咋就跑了。
齐老二:那一回他们被人讹上了,他身上被人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他心里有阴影了,可不敢在这里逗留。
看这刚刚还来势汹汹的一家人,这会儿又蔫不登的走了。
孟庆怀带着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一副咱们还没开始呢,咋就结束了?
大门里的傅心慈也很有些疑惑,刚刚还把大门砸的震天响,这会儿咋成了鸦雀无声。这不科学呀!
傅心慈和孟玉洛正准备合伙开大门,就听见外面孟启仁稚嫩的声音说道:“爹,那个泼妇走了,咱们下面干啥去啊。”
“嘿嘿,咱们让你二伯包饺子去。”孟庆怀只是逗小儿子说话,没想到院墙里头有人说话了。
“想吃饺子,就都过来帮忙。”
“二哥。”孟庆怀没有想到,他逗小儿子说的话让二哥听去了,一时之间窘的不行。
几个小子却很高兴,一个个都急着问:“二叔祖,是现在就包饺子吗?”
“我今天在镇子里正好买了猪肉,你们几个赶紧的拔几棵白菜,然后拿井水好好洗洗。”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