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家的茅房里。”说这句话的时候,十七八岁的男子声音明显的低了两个八度。
“咋会在咱家的茅房里?”中年男人也很意外。
“我…。”男子不知道该咋说才好。
总不能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他上完茅房,刚站起来提上裤子,那个贼人就从天而降。
可是面对一家人关切的眼神,他只好磨蹭到他爹身边,凑到他爹耳边,羞红了脸把刚刚发生的事,和他爹说了一遍。
中年男人听了大儿子的话,勃然大怒,拎着手中的棍子就向着自家的茅房跑去。
“你个杂种揍的,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
入夜,贺小妮悄悄的推开自己的屋门,踏着院子里清凉的月色,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家的院门处。
“吱呀”一声,等她打开了院门,就觉得什么东西砸在了她的后颈上,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一条藤蔓顺势就缠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拖了起来。
清晨,魏家母子俩住的厢房里,传出来了一声凄厉的喊叫:“啊~啊。”
众所周知,住在这个大杂院里的人,都知道西厢房里住的是魏小二和他的寡妇娘聂氏。
可是一大早上,从他们母子俩住的屋子里传来了年轻女子惊恐的惨叫声音,众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西厢房里,贺小妮只穿着中衣从魏小二的旁边醒来。
她懵怔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这里是哪?等她转过身子对上魏小二那张被人揍成猪头的脸,才吓的哇哇的大叫。
“啊,啊啊。”
魏小二浑身疼痛,本来就睡的不安稳,这会儿又被贺小妮这媲美杀猪般的叫声嚎醒了,是一肚子的气。
他睁开眼睛正要发火,就看见退到炕沿边上都快哭了的贺小妮。
就想起来,昨天自己受了这个臭丫头的挑拨,才敢色胆包天的去拦劫孟镇长的孙女儿。
结果呢,人家小丫头一把又长又尖的钢锥在手,他吓的都不敢动弹,很怕那个小丫头给他一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