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想到自己昨夜拽了半天的“死狗”
洗漱过后,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就带着寒雪和春雨出门逛逛。
只是她们刚到街上,就听见镇子上的婶子大娘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纷纷。
傅心慈作为昨晚整个事件的主导者,不用开口打听,就猜到他们在说叨啥。
寒雪到是留意着,等她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幸灾乐祸的和自家姑娘絮叨。
“那人就是活该。李家婶子可是说了,好些人都瞧见了,她只穿着一件中衣就坐在那魏家的炕里头。”
傅心慈也没想到贺小妮胆子这么肥,被人发现了还不走,留下来和人家硬刚。
寻思半天,只能送给她三个字,真牛掰。
这会儿的贺小妮,在家里哭的不能自己。
“娘,我该怎么办啊?”想来想去,她还是不死心,想让她娘给她出主意。
贺刘氏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也没想到,早上出去溜达一圈就听见了女儿的风言风语。
她刚开始还不信,认为是别人嫉妒小妮,在造谣。
等她急三火四的跑回家,见女儿趴在炕上哭唧唧的自言自语:怎么办?她才知道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
知道这回女儿的名声彻底完了,她才如丧考妣的坐在地上,和女儿一起的哭了起来。
“我的天呐,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贺刘氏拍手打掌哭的情真意切,左邻右舍听见的人都以为她心疼女儿的名声没了,再难找婆家。
人家聂氏可是当着好些人的面说了,不想让儿子娶贺小妮这样不检点的女子,怕带累了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