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检测,和赵夕记忆里医院的体检大差不差,都是抽血量身高拍胸透之类的项目。
在满是仪器的房间折腾了近二十分钟,青年终于被允许离开,但对赵夕来说,这并非苦难的终结,而是开始:
去宿舍,洗澡更衣,再去食堂用餐,即便全程有凯尔希陪同,但因为猫耳女性总是冷着脸,散发出一种‘我很烦,别惹我’的气质,赵夕只觉得亚历山大,丝毫未有美人相伴的满足和喜悦。
赵夕将此视作折磨,但他的新同伴却对此甘之如饴。更换了一个崭新的头盔,双手平举左右摇晃,博士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东瞧西望不说还全程喋喋不休。
“哇偶,全自动门闸,挺方便的嘛。”
“这是智能机器人?你好啊,吃过了吗?”
“嘿,妹子,要加个好友吗,改天有空我们聊聊,我挺喜欢你用的香水~”
“呐,老婆,你能不能别当众打我,虽然打是亲骂是爱,但我觉得咱还是私下玩比较稳妥,大庭广众搞这种PLAY,别的妹子容易误会~”
充分演绎了何为社交牛逼症,某人依靠着死缠烂打与口才,沿途结识了多位遭遇的罗德岛成员。目睹博士与又一位漂亮小姐姐搭上话,轻松要到了后者的联络方式,赵夕不无羡慕叹了口气。“真想像他一样...”
“去勾引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