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三清……”
“除非三清与阿弥陀佛，这般的最古老者相助。”张若虚淡然道：“然而，三清是曾经敌人，阿难是如今的叛徒，只能选择一个。”
建木即将结果，有助于超脱，天帝瞒下此事，藉此提升，却被雷神捅破，引来古老者们的联手。
最终天帝陨落，元始天尊面对建木之果，却道了一句‘不假外物’，转身就走。
这就像某人被几名歹徒堵在了家里，拼死反抗，却惨遭杀害，临死之前察觉他们在翻箱倒柜寻找什么，最后幽幽道了一句“杀错人了”……
这是何等的憋屈何等的讽刺！
“如何削弱阿难？”天帝询问道，已经做出了选择。
三清固然是敌人，但被击杀，终究是技不如人，怨不得他人，只能怪自己不够强大。
而阿难不同，曾经的天帝将雷神视为心腹，是仙界共同孕育的神灵兄弟，给予他偌大的权柄，是天庭真正的二号人物。
雷神却背叛了他，这种痛，难以言喻，哪怕天生神灵性格淡漠，依旧铭记亿万年！
况且就算天帝不计较，魔佛不一定会放过天帝。
毕竟在魔佛眼中，天帝是篡位者。
在知晓魔佛是昊天上帝之后，两位天帝注定不死不休，无论在什么宇宙，只能有一位天帝！
“扶持魔佛的鱼成为彼岸，孟奇强，魔佛弱，魔佛强，孟奇弱……”
张若虚娓娓道来，将一部分计划托出。
天帝眼中闪烁，幽幽问了一声：“我所求在明显不过，道友所求何为？”
当年后土明明可以登临彼岸，却化作彼岸神兵，如今归来，最终目的是什么？
张若虚神色淡然，面容古朴，但心中却吐槽道，他怎么知晓后土是怎么想的。
只能随便编造一个理由，搪塞天帝。
“众生求加法，诸彼岸求减法，我求乘法。”
“本纪元已经走到了极限，但下个纪元犹未可知，纪元与纪元的更替，便是天地间最大的轮回。”
天帝眉头紧紧皱起：“最古老者已经掌握了诸天万界所有的奥秘，即便有乘法，也是一乘一，最终得一，依旧是最古老者，如何超脱？”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张若虚使劲忽悠道：“你我虽等彼岸，终究不是最古老者，不了解诸天万界所有奥秘，如何能谈论道果超脱。”
“求空能超脱，我求道未必不能超脱。”
“道尊之路，同样是一步步试验出来的。”
“谁说多元宇宙，只有一种超脱之法？！”
天帝若有所思，这话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彼岸者，他也不相信，但这是后土，用自己生命验证大道，铸就轮回的后土。
祂的话，令人深思。
见天帝被自己忽悠瘸了，张若虚连忙道了一声：“我重新来过，需要借鉴诸法，道友可否借我天帝玉册一用。”
光阴天帝淡然一笑：“此事容易。”
彼岸者对于功法这种东西不太看重，真正在意是超脱，当年元始天尊化身圣佛进入佛门，是为了超脱；燃灯古佛，观音菩萨拜入元始门下，同样是为了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