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思忖道:“当街shā • rén,没有受刑不说,如今还能穿着斗牛服,出京办私事。这人来头不小啊。”
王清手下动作很快,他可没有文严的那些小心思,也不会考虑那么多,带着人上前,挥手抓住了赵晨的衣领,正当他要将赵晨从位置上提起来的时候。
但见赵晨右手上前,压着王清的胳膊肘,转身向后,动作迅速,手脚麻利的过肩摔,这是赵晨学的唯一的一招。
前世生活在金钱至上,娱乐至死的社会,他考虑的只有如何赚钱,对于身体机能,武术的掌握并不多。
即便是这一招,还是陆结教他的。
按照陆结的说法,把这招练好了,既是锻炼下盘稳定性,又能在没有兵刃的情况下对敌。
寻常三两个人,如果对方没带着兵器,是很难近身的。
砰的一声。
桌子没有碎,更没有四分五裂,赵晨的力量,完全没有达到陆结说的程度,只是将王清甩出去了不足一臂的距离。
摔在桌子上,瓷碗和桌角磕到他的身子,直痛的王清哇哇乱叫。
“出手伤人,你敢出手伤人,在常州,我王清还能让你欺负了!”王清心中怒火中烧,他们王家在这常州本就是一霸。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个王老爷,色胆包天,王清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晨如何还能想不起来王清是谁,他本就没有杀过几个人,会被人寻仇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你父亲色胆包天,应天府都宣判了,死有余辜,你在这里,聚众家丁,意图殴打朝廷命官,我还穿着官服呢!”
“文大人,依律,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