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又过了几天,早上徐天泽打完拳,抽空来到村后,一处山坳处指点着村中端着碗,一边吃饭,一边聊家常里短的十几名妇女。
如何照顾兔子。
徐海川带着两个跟班紧随其后找了过来,绘声绘色的讲述起了事情的后续。
“大娘你不知道,那张夫子看起来挺阳刚的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比他学堂里打手心的小娃娃哭的还伤心。”
徐海川眉飞色舞的对着一旁围观的七姑八婆形容起了当时的情景。
徐天泽摇了摇头不再听那边的八卦,打开栅栏抓起那些兴奋不安到处跑来跑去的母兔子。
一一掰开兔腿查看母兔子的发情状态,把进入发情期的兔子和种兔关在一起,又把村里人挑错的母兔子扔回山谷。
忙活完。
徐天泽看着微风吹拂下和几个月之前截然不同的大草场心中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谁能想到这片绿草成茵的草场,在之前还是草木枯黄,还裸露出大块岩石的偏僻地方。
如果不是顾及的旁边有人在场,徐天泽真想大喊一声,这就是朕的江山。
徐天泽一开始的策略是把自己给包装成了祥瑞,以此来解决年龄、还有与前身格格不入习惯的问题。
作为祥瑞徐天泽自然没忽略周边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