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了无数人生的希望,仅仅是这个,便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时候,西隔一里地。
是四角山顺延下去的西河河畔。
这里,已经被凿空了不少冰洞。
上面全是人为捕鱼的痕迹。
这时候,已经有几辆车马临停河边,不知道停了多久。
隔着河对面,便能看见对面的难民场与四角山工坊。
在这西河河畔,此时坐着两位头生华发的老者。
其中一个老者,眉目修长,齐身而立。
那怕一身不过商人般的穿扮之相,但仍旧有上几分与寻常人不同之处。
其侧身后,跟着一位紫褐色宽衫的老头,看着面前之人,眼神恭敬。
那老者循望着漫天的雪白,明明景色说不出的单调,不过老者却看的津津有味。
空气中出现一口白气赫然如雾,是老者说话了。
“这长安……如今……已是别样不同了啊!”
忧心似忆的一句长叹,仿佛包含了太多的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那身后的老头笑着跟说道。
“是啊陛下,如今的长安,是跟以往有许多不同了。”
那老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有些失笑的说道:“呵,这长安……这大唐,恐怕也只有你叫我陛了吧……”
那紫衫老者顿时噤声不语,眼神沉缓。
这老者,正是当今太上皇,李渊。
而另一位,乃唐朝一代名相,裴寂。
只不过,是上一代了。
如今的他,也只能游离朝廷周围,距离那权利中心,是想都没法想的。
这句话,过了不知多久……
李渊回过眼神,突然望着远方之景,慢慢沉吟说道:“以后,还是叫我太上皇吧……”
裴寂猛的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