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该~辕门来发笑~悔不该与贼把香烧~”
“有一位古人~比得好~谁比那关公哪个比奸曹~”
“俺比那关公……”
……
想当初,自己爷爷没少捧着他那心爱的小收音机听京剧。
耳熟目染的,倒也还真记得几分~
有曲有酒有美食~时间倒也过得快生。
逍遥轩的后堂,时不时响起几句曲儿声,一阵阵开怀大笑声,煞是几分惬意。
须臾。
李渊再次端起手中美酒,美滋滋的一饮而尽,舒畅的还发出一声shen • yin。
看着身边作陪的唐苏凡,慢慢面色怅然的由衷说道。
“唉,多谢小友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在这儿浪费时间呐~老夫已经不知道多久没似这般松快过了啊~”
唐苏凡笑了笑,这俩老头儿,别看年纪大,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说起话来还真是荤素不忌,五花八门。
就刚刚,两老一少之间还时不时露出一阵阵意味深长的笑容。
喝了酒还真有自己当年那几个自己沙雕室友指点江山,胡口吹牛的感觉~
虽然三人年龄差上许多,但莫名还真有些融洽。
放下酒杯,没好气的吐槽道。
“老爷子何来这话,一看老爷子你也算不缺钱的主儿,若是你还没有乐子,这天下还不知道多少人要气死?”
吹个牛就松快了?
老爷子你就是闲的,一看就是家中缺少家中后辈的陪伴。
李渊兴许是酒过三巡,那脸上露出三分苦楚,长叹一声。
“唉,不怕小友伱笑话,想当年老夫得势之时,人前人后,满言为好,可老夫如今,就连家中的孙儿子女,都是避之不及啊~”
“况且,老夫被那家中逆子软禁,难得才能出一次宅门,想似今日这般与小友这般人松快惬意,难得难得啊~”
人权如势变,自己那大安宫,这几年又有几人敢去?就连自家的那些孙儿堂侄,都是避之不及,如若陌路。
哪怕当年自己最疼爱的孙儿李泰,呵,都是三年来从未见过他一次。
这多少让李渊寒心呐……
唐苏凡闻言,面色一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