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那个龙禁尉的下场怎样。”
县尊问道。
在他看来,有人胆敢阻碍国策,哪怕他有功劳,杀了几个倭寇,那也抵不过这份罪过。
“县尊,您还是亲自看一下这份折子吧。”
这时候县令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看了下信上的内容,越往后看,手越发的颤抖起来。
把信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这算什么,我在执行国策,在前面卖命,得不到嘉奖不说,还被臭骂一顿。干脆说,朝廷改农田为桑田的国策不必再施行了,正好我也省事。又要做事,又要挨批,我做不来。”
把纱帽也往案几上一摔。
“大人,慎言。您可知道状告的那位贾总旗是谁。正是京城权势滔天的四王八公之一的贾家子孙。可了不得。这个亏,您只能自个忍忍,囫囵吞了。”
还好信上只是批评了下,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
“欺人太甚。这黄口小儿,什么无田则失民,失民则危国,冠冕堂皇,危言耸听。他一介武夫能懂什么是天下大势,连科举都没参加过的小儿,竟敢妄议国事。”
县令看不起武人,对着贾蔷好一顿咒骂。
“县尊大人,那咱们改农为桑还要继续下去吗。”
“当然,知府大人那边可是下了死命令,全县的地,至少要有一成半改为桑地。达不成这个目标,知府大人问责下来,想想就火大。”
贾蔷从宫内又回到了荣国府去,去见见老太太。
小厮丫鬟们赶紧通报:“东府蔷二爷过来了。”
“贾蔷拜见老太太,我刚刚从宫内过来。元春大姐,贵嫔娘娘拖小太监送了点东西来,叫我分与各位姑姑婶婶们。”
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匣子,“这是宫里头的新鲜样法,拿纱堆的花儿十二只,宁府那边我留了两支,剩下的十支都送了过来。叫姑姑们戴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