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若姑娘!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今日见到云若姑娘,就变得有些拘谨!”
常青急忙起身将云若扶起。
而当他触碰到云若手臂之后,却又触电似得缩了回去。
“呵呵常公子不必拘谨,今日云若能夺得这花魁之名,还要有赖常公子的诗词。不知常公子那首‘清平调’”
听到萧云若要询问“清平调”,常青也只好再次答道:“不瞒姑娘,这首‘清平调’真不是在下所作。而且作这首诗的朋友不愿透漏姓名,在下答应过他。”
“嗯答应朋友的事自然是要做到的常公子,今日云若便不再提那‘清平调’,你能与我说说那首‘彩袖殷勤捧玉钟’吗?”
“呃”
萧云若察言观色善解人意,只一句话便看出常青的窘境。
也许今日他已经被太多人问及“清平调”的事,而他自己的那首“彩袖殷勤捧玉钟”却无人问津。
要知道“彩袖殷勤捧玉钟”也是一首极好的诗词,绝不应该被冷落。
有了萧云若的刻意迁就,常青果然觉得不那么紧张了。
两人推杯换盏,聊着诗词,聊着凤都城内的一些有趣见闻。
逐渐的,常青那外向开朗的性格也被完全释放了出来,说起话来思路清晰流畅,完全掌握了主动。
萧云若微笑倾听,在引导过后就把自己放在了弱势一边,让自己跟着常青的思路走。
两人这一聊,就聊到了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云若姑娘今日劳累,也是时候休息了。”
常青心里清楚,萧云若陪自己聊了这么久,那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他还没有天真的以为别人会留他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