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无穷寿,可有法?”不死道人再问。
江云站起身来,道:“这道,到此了。”
“道兄。”不死道人面色微变,连忙起身作揖:“但求一法。”
江云目光眺望远方,口诵道音:“道德经有云: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脫,子孫以祭祀不輟。
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餘;修之于鄉,其德乃長……故以身觀身,以家觀家,以鄉觀鄉,以邦觀邦,以天下觀天下。”
“道友既已得道,应知此理,凡俗有一言,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
不死道人思忖片刻,避而不答,转而道:“山下,也是道兄弟子?”
“有缘听道者,吾并无弟子。”江云道。
“吾能否见见他们?”不死道人问道。
“可。”江云颔首。
“谢道兄。”
不死道人转身下山,张守正他们,正在料理田地,猪刚烈偷懒饮酒,暗中偷乐。
“有人从山上下来了。”白樱诧异道。
他们一直在山下,却是没见到有人登山。
“应是老师好友,不能失了礼数。”
张守正见不死道人走来,连忙作揖:“见过前辈。”
“非是前辈,不过一山野道人。”不死道人平静道:“吾刚得点拨,特下山与三位道友论道交流一番。”
“原来也是个求道者。”
猪刚烈抱着酒坛,呵呵笑道:“来,边饮边谈。”
张守正再次作揖:“那请道友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