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赵恒几人同样如此。
“早知道当时就不跟苏状元抬杠,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就好了。”赵恒叹了口气,似乎已经看到苏长歌社死,被人当垫脚石的一幕。
他们对苏长歌原本的印象不是很好。
但经过刚才一事,算是初步认可了他。
除了自视甚高,嘴硬头铁,喜欢吹牛皮以外,几乎没什么缺点。
算是个不错夫子。
就在这时,一直不说话的沈福突然呼喊一声。
“你们快看,夫子说话了。”
沈福抬手指去,众人也跟着投去目光,耳边响起一道嘲讽的声音。
“秦公子话里面掺杂的私货可真多呀。”
看着面前大义凛然的秦澜,苏长歌轻蔑的笑了笑,眼神中满是嘲讽。
“面对外敌威胁,丞相不战而降,赔岁币,允和亲,毫无半点文人风骨,毫无半点大晋宰执的担当,为世人所不齿。”
“但子不言父过,子为父隐。”
“你做儿子的夸你爹也情有可原,在这件事上本夫子不与你这小儿计较。”
一句话,苏长歌直接超级加辈。
将自己的辈分摆在和秦澜老爹同一位列。
不过这也没什么毛病。
苏长歌兄长和丞相同朝为官,又是政敌。
虽然相差十几岁,但也算是同辈。
按这么来算,一个是吏部尚书弟弟,一个是丞相儿子。
也就是说,苏长歌虽然才比秦澜大几岁,但确实是他叔叔一辈。
当然,加辈不是最重要的。
苏长歌这句话,最重要的是点出了秦澜和丞相的父子关系。
‘子为父隐’,就这一句简单的话。
直接将秦澜夸他爹丞相的话贬为一家之言,毕竟儿子当然替爹说好话,因为那是他爹,但这话能有多少信服力?
一时间,百花楼内不少人醒悟过来。
而秦澜这边,当他听到苏长歌说自己是黄口小儿时,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但他知道继续跟苏长歌掰扯朝廷上的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他故意转移话题。
“苏长歌,你虽然是状元,才华过人。”
秦澜阴阳怪气的嘲讽道:“但你有何资格批评本公子的诗词?难不成你有更好的诗词?真要如此,本公子还请苏状元赐教。”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一阵骚动。
虽然经过刚才苏长歌一点,确实有不少人察觉到秦澜掺杂私货,暗捧他爹。
可你要硬说秦澜的词作不行。
这未免有些牵强了。
毕竟秦澜那首诗的意境还算不错,就算你是状元,也不能胡言乱语啊。
除非你苏长歌能作出一首意境更好的佳作来,否则凭什么批评秦澜的诗词?就靠一张嘴?那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就在此时,苏长歌的声音响起。
“赐教谈不上,但怎么也比你这首三岁儿童都能作出的诗词强。”
苏长歌嘴角噙笑,满脸自信的说道。
作为历史中文系的教授。
若是骑马射箭等,自己可能真不会,但要是诗词歌赋,自己可就不困了。
“哼,你这话还是等作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