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言潮湿的眼睛扫了一眼段执,红唇也湿漉漉的,这一眼说是责备,却是烟视媚行。
段执被看得血液都在燃烧。
但灯光下的季书言实在像一件的艺术品,美得像一朵汉白玉雕琢的木芙蓉,美艳又清冷,朦胧又充满诱惑,连碰一下都是亵渎。
可他偏要亵渎。
他逼近季书言,与季书言的嘴唇轻轻厮磨。
他的手解开了季书言的扣子,才第一颗,又不动了,他低声问季书言,“我可以跟你zuò • ài吗,季先生?”
吐字字正腔圆,甚至称得上彬彬有礼。
像一个绅士在等待情人的首肯。
可是在这种满屋子都是暧昧因子,一触即燃的时刻,这样的礼貌反而更让人羞耻。
季书言全身的血液都涌在了脸上。
他的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但又躲无可躲,他根本整个人都笼罩在段执怀里,明明他才是长辈,却像个漂亮的人偶一样被段执笼着,任由段执摆弄,段执轻轻碰一碰他,他都会克制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