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帮这祖宗穿裤子,秦岁铭都已经半跪着蹲下了,他隔着睡裤捏住纪乐瑾脚腕的时候,动作却是一顿。
秦岁铭蓦地站起来,他把裤子往纪乐瑾身上一摔,反复无常地道:“自己穿。”
纪乐瑾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秦岁铭关上门出去的背影,他反应了一会,才小声地嘀咕着骂了句:“神经病。”
开机的缓冲时间勉强过去,纪乐瑾慢吞吞地把裤子穿好。从房间洗漱完出去的时候,他就看到秦岁铭站在窗边抽烟。
纪乐瑾打着哈欠,醒转过后,他就没刚睡醒时那个哼唧着撒娇的样子:“你是更年期了吗?”
秦岁铭没理他,也没因为那句更年期生气,只是往餐厅的方向抬了下下巴,示意他去吃早饭。
他没什么烟瘾,只是拿来缓解一下心情,抽完就去了浴室挤了几泵洗手液洗手。
水声渐渐沥沥,秦岁铭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镜子里的他微拧着眉,眉眼间的情绪有点说不太清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