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纪乐瑾故作冷淡也强装镇定,他还有点臭屁,“那你都要补给我,毕竟想对我好的人太多了。”
“不需要补。”秦岁铭却说,“别人的好都会分成好几份,他们要给很多人。我只有独一份,全部给你。”
纪乐瑾跟在他身后回去的时候,脸还烧着。他在细细想秦岁铭这些年有没有照顾过别人,纪乐瑾试图从那十几年的回忆里抓住秦岁铭的把柄。
什么都没有抓住。
秦岁铭的好确实是纪乐瑾限定。他不对别人好,只把纪乐瑾当什么事情都需要人照顾的宝宝。
商会的位置提早排好,第一排的位置不能动,纪乐瑾被安排在了后面。
秦岁铭带着他找到那个位置,他垂眸看了眼表。
走之前,秦岁铭才说:“我换了副眼镜。”
商会的时间不短,他们讲的内容对于纪乐瑾来说确实听不懂,听天书当然会觉得枯燥乏味,但一直低头看手机也不礼貌。
他坐在这里像是坐牢,自然而然地又全怪起秦岁铭。都怪他,不然为什么他会坐在这里。
中途有秦岁铭上台讲话的环节,纪乐瑾终于不再昏昏欲睡。台上的秦岁铭西装笔挺,配着他那张脸像是在演电影。
偶尔会有摄像头闪烁一下,拍下他的照片,但纪乐瑾知道秦岁铭到时候会让这些媒体删掉。他不喜欢出镜,那么大的企业,网上只能搜到他的一两张照片,都那么模糊了,几年前还是上过热搜。
纪乐瑾抓着笔发呆,但面向着前,能察觉到秦岁铭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