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扯下腰间装饰的玉环,自己还真的不是人,这不就是在戏耍别人的感情么?
想着想着,骂着骂着,云灼便是把自己给骂笑了,一时之间,又是笑又是哭的。
一直站在门外的沈酒辞久久没有离去,君冥的确是查到了些什么的。
丞相果真是帝都安插的探子,只是阴差阳错的被解决了,怀准这一次前来不仅仅是探查云桑国是不是知道了帝都的心思。
应该是还有其他事的,不然这么简单的事儿不必怀准来。
当然,君冥还查到了其他的事情。
怀准世子曾经冒摄政王赐死的忌讳,要迎娶一个不知来历的丫头,只是这准世子妃在大婚前夕消失了。
就如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任凭怀准将整个帝都翻了过来,闹得天翻地覆也是不曾寻得半分的踪迹。
而现在沈酒辞的手中就拿着那位准世子妃的画像,他看过了,是云灼的模样。
可是云灼怎么会到帝都去?她又是什么时候去的?
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自由出入帝都?怀准都疯成了那个样子,她竟然还在云桑国王宫中悠哉游哉和自己作对?
倘若真的是云灼,那么她究竟是谁?
正欲转身离去,屋内的云灼倒是开了口。
“九爷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是了,虽然你问了我也不一定会回答,但是大抵会敷衍你一下的。”
沈酒辞:“……”
后来云灼总算是说清楚了,她确确实实到了一次帝都,见怀准貌美便是心生歹意,闹出一系列的事儿。
还添油加醋的说了说那时的怀准是多么多么的宠溺自己,就差点儿将他老爹的头冠偷来给自己把玩了。
但是云灼说她心系云桑国,恰逢那时帝都四处征战,更是不敢暴露身份,便是早早的离开了。
至于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的,云灼总是能避重就轻,听得沈酒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冷冷的看着云灼,笑得诡秘,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公主殿下玩得挺花的啊。”
云灼也知道沈酒辞明显是生气了,硬是哄了一晚上,这才让沈酒辞没有提溜着自己将自己扔出去。
只是硬生生的在他跟前蹲了一晚上,她趴在沈酒辞的膝盖上好说歹说了一夜,一盏茶都被喝得干干净净。
不过云灼后知后觉,自己就算再怎么不做人,总比这个不是人的家伙好啊,再言,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