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几日,居然就出了这种事···
“杨志才,袭击清丈专员乃是抄家流放的重罪,赶紧将秦观文放了!”清丈小队的小队长郑明友赶过来后,神色严肃地喝道。
在杨村外面扎营的一队禁卫军也赶了过来。
虽然并非打仗,但禁卫军夜里仍是甲不离身。此时皆携刀带铳,严阵以待。
“放了他?”杨志才仿佛满脸气愤,“你知道这畜牲做了什么吗?他睡了我的妾室!”
秦观文这时终于回过神来,胀红着脸激动地道:“什么妾室?先前不是你说小莲是来投奔你的远方表亲,是寡妇吗?!”
听了两人的话,郑明友眉头紧皱,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杨志文抢着哭诉道:“郑队长,这个秦观文就是畜牲啊。老夫看他这几日替乡亲们清丈田亩挺辛苦的,再加上前几日与他颇谈得来,便宴请了他一顿。
谁知酒宴之后,他非要小莲送他回住处歇息。老夫虽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清丈专员,只能让小莲送他。
结果小莲去了之后,老夫左等右等都等不回来人。老夫知道小莲必定出了事,先遣仆从在村中寻了一圈,没找到人,才去秦观文住处找,哪知这畜牲竟然···”
说到这里,杨志才说不下去了,满脸愤怒。
秦观文则更加激动了,大吼道:“胡说!你冤枉我!是你说小莲是寡妇的,也是你劝酒将我灌醉,又让小莲送我的。
你昨日还暗示,小莲有意嫁给我,你也愿意撮合我们。如今却说她是你的妾室,你这是故意设圈套栽赃陷害我!”
郑明友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当然愿意相信秦观文——这人其实是个读了些书的老实人。
但周围这么多百姓看着,已经议论了起来,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小莲呢?把人带过来!”郑明友只能寄希望于从小莲身上得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