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本就喜欢历史自是知道古时候的门阀士族一说,虽然现在朝代不可考可这该有的事看来还是有。
阔成见张简似有动容便接着说道:“你可知这成弘有个诨号叫四尽县令?”
“四尽县令?”
“正所谓水田鱼鳖尽,山中獐鹿尽,田中米谷尽,村中人庶尽,乃此四尽也。”
“无法无天了!就没人管管?”
“众皆如此谁又管谁,谁又敢管?”
“我懂了,这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
“道真好比喻,当饮一杯。”
“如此这般苦的还是百姓。”
“道真兄为民之心让在下钦佩呀。”
“推己及人罢了,说不定哪天我也成了百姓平民,说到底这叫为己之心。”
“道真风趣,哈哈。”
隔日
张简睁开酸疼的双眼感觉头痛欲裂,昨天和那个阔成喝酒聊天到很晚,从最开始的警惕到最后的的放开,无论见识还是谈吐都让张简由衷的钦佩这个自来熟的陌生人。
“张大人,您醒了。太守大人请您到正堂议事。”
“上班喽!”
一进正堂卫则和吴越吴建兄弟已经在座了,张简不好意思的赔罪道:“罪过,罪过。昨日饮酒太过,今日起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