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只给你一个人操过。”快感戛然而止,徐青临用委屈的如同恳求的目光看着他,“老婆,你别停、啊……”
他话音刚落,江凭卿突然全部抽了出来,然后又重重地插了进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节节攀升的快感让徐青临只想逃。
他张嘴咬住江凭卿的肩膀,哑着嗓子开口,是shen • yin又是带着些难过的控诉,“你,你上次跟我说你不想跟我玩……然后就不见了、唔啊,我找不到你、以后,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了嗯呜……轻点啊……”
再也找不到江凭卿,再也见不到江凭卿,这对于徐青临来说,是一件恐怖到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我说我不和你玩儿,是打算认真和你在一起,我们重新开始,至于离开,”江凭卿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唇边带着笑,在他体内蛮横地进出着,声音却温柔的不得了,还带着些无奈的沉溺的意味,“发现自己真的无法不爱你了,总得需要冷静冷静。”
分开的四个月里,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再为一段自欺欺人的感情犯第二次蠢。
再见到时,他亦是冷酷的如同与他不过是陌路,谁也不会看透他内心的挣扎。
可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心软了呢?
因为他是徐青临啊,是无法拒绝本身,冷漠所带给他的伤害,最终不过是以倍数的形式奉还给他自己。
徐青临愣了几秒,随即缓缓地松开了咬住他的嘴,就这样顺着江凭卿的脖子往上密密麻麻地往上吻去,直到吻落在他的唇角。
而他每吻一下,江凭卿顶弄的力度就重一分,徐青临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急急地讨好着去吻他的唇,呜咽着道,“老婆,轻、轻一点儿呜呜……”
江凭卿轻轻地笑了,“你这样让我怎么轻的了?”
饭饭2012/720/5
清晨,徐青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江凭卿站在阳台外握着手机,也不知道和谁在打电话。
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在老婆的怀里醒过来啊。
刚醒的嗓子有些发哑,他喊道,“老婆。”
听到他声音的江凭卿转过身开,对上他些许哀怨的目光,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便挂了电话朝他走了过来。
徐青临眼巴巴地看着他,伸手张开了双臂。
江凭卿见他这个举动,唇边勾了抹笑,坐到床沿的位置,把他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什么时候这么离不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