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怔了怔，总感觉顾重岩平静的目光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一样，淡漠却又慈悲的俯瞰着人间。
下意识地顺着顾重岩的目光看去，苏衍发现眼前热络的村落开始缓缓变淡，像是阳光下的水雾，一点点消散。
人群也好，村落也好，像是被黑板擦擦去的粉笔画，被完全抹去，只留下一片空旷的土地，仿佛曾经的村落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顾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知道恶魔、知道魔法的存在,但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苏衍有些难以理解。
顾重岩想了想解释道：“灵魂是宇宙存在的根本力量之一，拥有一定的不灭属性。”
“我吸收了一千多个灵魂的力量，却并没有吸收掉他们的灵魂，甚至可以说他们灵魂的本质因为邪恶力量的消散，得到了解脱。”
“原本，作为虔诚的信徒，他们的灵魂得到救赎之后应该前往天堂。”
“不过，得知自己不过是天堂和恶魔之间玩弄地存在，这些救赎的灵魂选择以人的身份离开。”
“刚刚的那一幕，就是他们最后选择的体现。”
“圣凡冈萨村本来就是一百多年前的村子了，之所以存在到现在完全是因为这里的邪恶力量，如今力量消散，又被那些救赎的灵魂借来告别，自然也支撑不住，彻底消失了。”
苏衍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说着，苏衍打量了顾重岩一会儿道：“顾哥，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圣凡冈萨契约一定让你的魔力大大增强了吧。”
“算是吧。”顾重岩笑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和一丝忧虑。
圣凡冈萨契约的力量不同凡响，合起来比兽还要强大，加上圣凡冈萨村本身又是一个临时的魔法节点，两种力量累加起来，直接让他的魔力水平重回巅峰。
如今的他，魔力水平已经可以和使用禁忌魔法，打破世界壁垒的时候相提并论了。
不仅如此，心灵力量的强化让他的身体产生了进一步的飞跃，按他估计，就算比不上索尔、洛基，但和希芙、女武神、仙宫三战士相比，应该差不了多少。
寿命更是直接扩充到以千年为计数单位的水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