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也只能凄凄惨惨戚戚地躺平认嘲了。
于星筑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沾满鲜血的厕纸和我的脸上来回审视着,然后发了会儿呆,也不知道触碰到了脑海里哪根奇怪的神经,最后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我,难以置信般问道:
“王一一,你背着我们出去做零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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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区的药房买了我的好朋友马应龙之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勉强把修改后的方案发到甲方爸爸的邮箱,我拉紧窗帘,又关上光线过于明朗的大灯,只留了床头一盏橘黄的小台灯开着,然后深吸一口气拿出推药器,打算自己动手抹药。
这种简直像在搞自己小菊花的动作显然过于羞耻,完全不符合我一贯的总攻气质,令我在害臊之余,居然还隐约觉得有点刺激;我试探着弄了半天,也没能推到正确的地方,不免郁闷起来。
正想换个更方便点的姿势来深入工作时,被我扔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我勉强抽出一只手来看了一眼,发觉居然是某教授。
张虞年:在吗?
我艰难地伸出一根指头在屏幕上戳了两下:在。
张虞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