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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老婆缠绵了好一会儿后，我正意犹未尽地趴在他怀里，想再来一下下，谁知道他却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忽然微皱起眉，猝不及防便道：
“王一一，你刚刚是不是和张教授搞过了。”
“……”
我恍惚了一下，随即目瞪口呆：“你、你怎么知道？”
唐朝意味不明地点点我的唇角，幽然道：“有点咖啡和杏仁的味道。你从不吃那种撒杏仁碎的面包，小碧池不喝咖啡，那还能是谁？”
我：“……”
……
神探唐洛克。
真没想到在我刷了牙又咬了他的鸟之后，唐朝居然还能敏锐地嗅到不属于我的味道，这让我在佩服之余，又有那么一点点心虚和惭愧。
我搂着唐朝的腰，泡在水里发了会儿呆之后，抬起头来看向大老婆那张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的帅脸，结结巴巴地道：
“唐朝，对、对不起。”
“……”
唐朝挑起眉来看我，像是在琢磨我这话的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心里一直很明白，我能有今天这样的齐人之福，全靠原配正妻的大度。
唐朝说他爱我，所以我是自由的，哪怕在他之后又爱上了别人。
“……没关系。”半晌，唐朝语气悠闲地开了口，捏着我的脸颊道，“但是你得跟我保证，和我搞的时候不准想他们两个，而且这个时候最爱的人必须是我。”
我眨眨眼睛，又乖巧地点点头。
唐朝想了想，又道：“以及还有一点很重要。”
见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凑过来，伸出手指来勾起我的下巴，然后眼神危险地盯着我道：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之中的任何一个上你，知道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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