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打开副驾的门:“你先开吧,回来我开。”
乌起纳达很大,从营地去最近的吃饭的地方要开四十分钟的车。
秦初系好安全带,把帽檐往下拉了拉,几乎挡住了整张脸。
江浔像是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地调侃道:“秦老师,摄像头都拍不到你了。”
秦初手指一顿,想了想把帽子摘掉了。
江浔视线平直,调转方向上路:“睡会儿,到了叫你。”
他的口吻算不上亲近,熟稔也不够,好像旁边坐着的只是个普通朋友,他们没有过那十年。
秦初没说话,合上眼睛,被一个橘子压下去的晕眩在颠簸中复苏。他睡不着,脸色也算不上好看,隔着墨镜都觉得阳光太过刺目。
可秦初一动不动的靠着,仿佛已经睡着。
时间没往前走太久,头顶上的遮阳板被拉了下来,布料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放大,江浔把空调的出风口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