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说哪儿去了,江浔拉住大图:“没有的事。”
“还没呢,你老公吃没吃醋你看不出来啊。”大图无语地摆手,“算了算了,你俩自己玩儿吧,我走了。”
大图推着车走了,江浔摸着座椅想,秦初会发脾气已经很稀奇了,吃醋?怎么可能的事。
那边秦初选好了车,回头找了一下江浔,隔着一长排自行车喊他:“江浔。”
江浔回过神,听见秦初问道:“一起吗?”
秦初念江浔的名字总是念的很轻,像蝴蝶落在花心上轻轻震动的翅膀。江浔走过去,刚要接过车头,秦初扶着把手扭了一下方向。
“我在前面吧。”秦初说着跨上了前座,一脚踏在地上,“刚刚问了老板,后面比较省力。”
秦初头发上的发带色彩鲜明,白色的民族服饰衬得他很干净,小马靴又显得很英气。
江浔收回目光,跨上了后座。
塔娜吉小镇不算很大,现在太阳光还很强烈,街道上的行人集中在路边的阴影下,因此路面很空旷。
双人自行车后排还有个小靠背,特别适合江浔这种腰疼的。他下午出门换回自己的衣服了,手插着口袋靠后面,有一搭没一搭踩着脚蹬,看起来悠悠哉哉的。
秦初自己骑还驮着一个,骑的不算快,三对就他们最慢,落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