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不动了。”秦初说。
江浔头顶着他的后背笑了两声:“我也骑不动了。”
秦初呼呼地喘,风灌进喉咙,很干。
江浔拿水给他喝,只有一瓶,秦初喝完他接着喝。
“我感冒了。”秦初提醒道。
“不要紧。”江浔不在乎地说,“我也感冒了。”
秦初把车停在路边,近处是山,旁侧是草原,天空有落到一半的太阳。
“看日落吗。”秦初问道。
江浔把瓶盖拧好,擦擦嘴:“走吧。”
他们爬上一个草坡,光是爬坡就用了半个多钟头。期间没说几句话,谁累了就搭把手。
爬到顶,俩人都累瘫了,没什么形象的倒下来。
江浔直接躺倒,手挡着脸,微张着唇呼吸。
他的衣服被动作带起来了,露出一小截腰。秦初看了看,发现他没有绑护腰了。
黄昏的光影在天边投射出万般线条,秦初将江浔的衣服拉了下去。
江浔拿开胳膊,暖色的光被他含在眼里,又一一映照在秦初身上。
秦初动作一顿,被那眼神看的心口发麻。
他伸手遮在江浔眼前,替他挡了挡光:“刺眼吗?”
江浔的睫毛蹭着秦初的手心,他忽然逮住秦初的手腕,微一用力,将秦初拽到了身上。
秦初趴在江浔的胸口,听那因为剧烈运动而飞快鼓动的心跳。他没想挣扎,江浔却先一步揣测他:“别动。”
江浔扣着秦初的肩,俩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直到心跳回归正常频率,太阳在视野中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