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筹的手臂很长,能够很紧实地环住傅执远,他的脸贴在自己脸侧上,温热的呼吸扫过来。
“你别这么焦虑啊,工作嘛。”
顾筹的语气和拥抱都恰到好处,让傅执远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抬起手,也反手抱住了顾筹,然后拉远了一点,让两个人的脸不再紧贴在一起,隔着一些暧昧的距离。
傅执远大概不会明白,他的反复无常,在顾筹眼里是无害,这些自私的纠结看起来都很好,很可爱。
顾筹是这样的人,他喜欢什么,就会喜欢得有些偏执,甚至盲目,爱好也是,傅执远也是。
“我不走了,陪你。”顾筹看着傅执远,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说。
灯光是暖的,床是凉的,傅执远贴在顾筹身上的皮肤,却滚烫得沸腾的水。
他被顾筹压在床单上,床单没来得及换洗,但已经没有任何顾筹的气息残留。
润滑剂摸到敏感的地方,傅执远被刺激得一抖,顾筹的手指很快就伴随着粘浊的液体进入了他的身体。
傅执远觉得自己在自讨苦吃。
顾筹已经硬得发烫的xia • ti,紧紧贴在他的大腿根上,顶端溢出的液体透着一股yín • mǐ的触感,傅执远只能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叫声,伸出手抱住顾筹,双腿被拉得很开。
就像顾筹说的那样,在床上的傅执远,不知道是下意识还是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