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拓约的是花宏清。
人一进了包间,就好奇的开问:“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有你阎队主动约饭的一天?世界大同了?所有犯罪分子自动投案了?”
阎拓懒得回应这么弱智的问题,帮人砌好茶,看人喝上两口润润嗓子,方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当初,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花宏清嘴里的茶“噗”的飙了出来,咳得像是要断气一样。
阎拓嫌弃的撇了一眼,抽出桌面的纸巾递了过去,又将人面前的碗筷换过一套。
“多大的人了,怎么咋咋唬唬的?能不能淡定点。”
花宏清的桃花眼瞪成了死鱼眼:“我特么淡定的了么?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莫不是笔直30年太累,突然就想弯了?”
阎拓实话实说:“这不就是不确定,才想着找你咨询咨询。”
“怎么个不确定?不确定喜欢男人,还是不确定喜欢那个让你动了心思的人?”
那个人一定是喜欢的,阎拓非常确定。至于从何时开始,回溯一下,也许是某次晚饭后舒适的笑容,也许是不顾一切以区区鸟身妄图替他挡着悍匪,又也许,只是初见时那双惊讶瞪圆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