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臣没说话,捏着他的下巴,拇指摩挲在他下嘴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吻上去了,很轻很柔的吻,没有碰舌头,只在他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碰着舔着,许澄在这温柔乡里很快放松下来,双手垂放在身子两侧,被陆望臣箍进怀里,缓缓产生了睡意。
最后陆望臣还是帮许澄把居家服穿上了,明明是九月,却给人套了一件羊绒衫,就像他自己一贯说的那样,他真的很不会照顾人。
其实是知道这个季节应该穿比较清爽透气的,但不自觉就想再多给一些。
“热…”许澄眼睛仍半阖着,迷迷糊糊地扯着缠在脖子上的高领。
最后羊绒衫还是被许澄挣扎着脱掉了。
换上真丝材质的睡衣后,许澄才收敛了瘪着的嘴角,已经有点半醒了,软绵绵道:“内裤…”
“裸着吧,裸睡对身体好。”
陆望臣还是没放弃让许澄裸睡,至少要裸着下半身睡,毕竟下半身被紧绷的内裤缠久了,对前列腺不好。
许澄嘀嘀咕咕就要爬起来自己去拿内裤,被陆望臣一只手就给按回床上。
“我拿,你躺着。”
最后还是把内裤给人套上了,套上内裤前,陆望臣不忘拿出床头柜里的药膏给他涂上,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在穴里进进出出的。
许澄蹬了两下腿,很不满地皱眉,以前是噘嘴,现在不这么做了,皱着的眉头却也很有孩子气。
“别动。”陆望臣另一只手把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
穿上内裤后,许澄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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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来临前,许澄突然得知陆望臣要出差了。
“临时要去一趟越南分公司,等下就走,定的是下周一回来,我让助理帮我改成周日晚的机票。”
在电话里听到陆望臣这番话时,许澄正和周舟忙着写标书,上半年海浪投中几个大项目,盈利近千万,下半年的忙碌才刚刚开始。
忙碌已经成为生活的常态,许澄多余的话没说,只嘱咐他在外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后,心里还是有些小失落的。毕竟陆望臣走几天,他就得孤零零在大房子里独居几天。
于是他干脆决定在公司打地铺,连家也不回了。
不过周舟说他浪费公司水电,愣是要把他赶回家。
明天就是周六,海浪双休,但写字楼里的其他公司是单休。晚上10点钟,两人离开公司,整栋写字楼仍灯火通明着,远看像是一簇簇幽冥的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