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阴鉴再次从柳语亭身后冒出头来,冲着游文信竖起一根优雅的中指,非常有骨气道:“柳爸爸,游哥他骂我。”
游哥:······
柳爸爸:······
游文信翻了个白眼,道:“按照年龄,也应该是我叫你哥······不过老虞确实也说对了,这次张榜语亭是状元,老虞是榜眼,焦兄探花,我第五,洪远第十一,无人落榜。”
闻言,所有人都望向葛优瘫的姚洪远。
才考十一名的完蛋玩应儿!
此刻朝中
此时,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一身绯色官袍,正慢条斯理地收检着桌案上书卷,身边有一个二十岁的青色官袍女子安静的侍坐。桌案上放着一根刚折下的桂枝,金色的花瓣水灵灵的,散发着桂花独有的甜香。
花香四溢,岁月静好。
却听砰的一声,房间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面貌粗犷的官员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开口就一股子火药味:“那状元怎么可以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