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新嘿嘿两声,看向江远,道:“哥,聊聊十七叔呗。”
“不能聊……”江远又将刚刚给花婶说的话,又给江永新说了一遍。
江永新认真听着,然后兴致盎然的道:“就是说,你是真的知道情况,但不能说?”
江远无奈,这是说了个寂寞啊。
他干脆起身摆摆手:“我去厨房帮帮忙。”
老爹江富镇乐呵呵的跟上,顺便向后面两人招呼:“自己吃自己喝啊。”
花婶和江永新不以为意,很快热烈的讨论到了一起,不等江远进到厨房里,就听大门又是嘎吱一声,且传来陌生又熟悉的问候声:“富镇在家吧?我来溜一圈。”
江远父子只当没听到,默默的进到厨房内。
果然,客厅里只是传来更热烈的讨论声。
厨房内的柴火大锅里,咕嘟嘟的煮着牛肉,微微有一点点发黄的牛肉脂肪,在滚水的作用下,轻轻颤动着。
“饿不饿?给你割一点吃?”江富镇看向儿子。
江远摸摸肚子,点了点头。今天的解剖做的相当全面,工作量自然也是极大的,殡仪馆里吃的单份蛋炒饭少油少蛋,实在难堪大任。
江富镇呵呵的笑了两声,自锅台取了把小刀,又拿了根筷子,往锅里一戳,就捞了块煮的较软的牛肉,再用小刀缓慢的割下来,随手递给了江远。
江远早端好了盘子,接到就边吹边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