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带进来!”
“诺。”
点头答应一声,黑伯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景监疾步走进,朝着嬴渠梁拱手,道。
“君上,郿县孟西白三族与戎狄人大肆械斗,左庶长已经赶往郿县坐镇处置。”
说话之余,景监取出铜管递给嬴渠梁,道:“君上,这是左庶长给君上的紧急奏报。”
没有多问,嬴渠梁接过了铜管,然后打开取出了一卷帛书。
只见帛书上写着:卫鞅拜会君上:郿县私斗,乃刁民乱法……
治国之道,一刑,一赏,一教也。刑赏不举,法令无威。乱民不除,国无宁日。
臣拟对……
臣卫鞅顿首。”
看完帛书,嬴渠梁伸手递给了荒,然后朝着景监,道:“依据新法,该当何罪?”
闻言,景监连忙回答:“回君上,纠举私斗,首恶与主凶斩立决,从犯视其轻重罚没、苦役。”
沉吟了片刻,嬴渠梁沉声,道:“你立即返回郿县,告诉左庶长,按照新法惩处!”
“一切后果,我嬴渠梁来承担!”
说到这里,嬴渠梁语气微顿:“孤已经下令陈仓的子岸与上将军警惕,左庶长随时可以调集大军。”
“诺。”
景监点头,然后朝着荒:“国师,这是左庶长给你的书信!”
从景监手中接过铜管,打开看了一眼,荒递给嬴渠梁,然后朝着景监:“告诉左庶长,我这边没事,让他不必担忧。”
“诺。”
景监转身离去,荒朝着嬴渠梁点了点头:“君上,郿县有左庶长在,应该安然无恙。”